2020 年 11 月 10 日 - 2021 年 1 月 16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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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NGHAI

3/F, 27 Hu Qiu Road, Huangpu District


贝浩登(上海)将荣幸呈现法国著名艺术家洛朗·格拉索全新个人展览。作为持续活跃在国际艺术舞台的当代艺术家,洛朗·格拉索的实践涵盖影像、绘画、雕塑与公共装置,他的艺术关涉异质时间性、地理学和超自然现象,通过使隐藏在共同感知背后的事物具体化,艺术家开启了历史与现实的全新视角。

"FUTURE HERBARIUM" AT PERROTIN SHANGHAI
洛朗·格拉索于贝浩登(上海)个展《未来植物集》现场,2020。 摄影:包梦琪 图片提供:艺术家与贝浩登
洛朗·格拉索于贝浩登(上海)个展《未来植物集》现场,2020。 摄影:包梦琪 图片提供:艺术家与贝浩登
洛朗·格拉索于贝浩登(上海)个展《未来植物集》现场,2020。 摄影:包梦琪 图片提供:艺术家与贝浩登
洛朗·格拉索于贝浩登(上海)个展《未来植物集》现场,2020。 摄影:包梦琪 图片提供:艺术家与贝浩登
洛朗·格拉索于贝浩登(上海)个展《未来植物集》现场,2020。 摄影:包梦琪 图片提供:艺术家与贝浩登
洛朗·格拉索于贝浩登(上海)个展《未来植物集》现场,2020。 摄影:包梦琪 图片提供:艺术家与贝浩登

我围绕自身对太阳理论的兴趣设计了这个项目,《太阳风》,既显示在一座LED屏幕上,也在画廊空间内投影,它是一个能够照亮其他作品的事物。因此,通过影像传输发射的太阳光线与铜制花朵雕塑和植物标本联系起来,就好像它们被暴露在了这些光线之下。



— 洛朗·格拉索



此次展览围绕《太阳风》展开,这部与科学、信仰、幻觉和虚构等种种概念紧密相关的作品,基于洛朗·格拉索对太阳风暴和空间气象学的浓厚兴趣。艺术家与法国国家太空研究中心(CNES)展开合作,后者从各个实验室收集太阳活动的数据,帮助格拉索设计出一种足够精确的算法,以便将这些数据实时转换为能够被投射在屏幕上的色彩。《太阳风》暗示着人类无法掌控的未知力量,作品的光波将在展厅中伴随太阳活动的轨迹而徘徊游荡;亿万光年之外,与人类命运不可分离的现代恐惧正在滋长。

Solar Wind

《太阳风》是一份空间气象报告,其光波被投射到筒仓的两面混凝土墙壁上。色彩的变化使人想起类似北极光的宇宙现象,这台设备似乎能够捕捉到进入大气层的太阳电磁辐射被神秘物质化的过程。




— 塞巴斯蒂安·普吕奥
《太阳风》,2016。永久影像装置,实时太阳活动传输软件,基于四所科学实验室提供数据。安装于巴黎第13区郊外“仓筒”外立面。摄影:Romain Darnaud © Laurent Grasso, ADAGP Paris, 2020.图片提供:贝浩登

未来植物标本

艺术家的全新系列作品“未来植物标本”遵照19世纪植物标本学创作,记录了灾难过后植物在想象中发生的变异,体现着艺术家对时间与时空穿越的反思。

银色的双蕊青铜变异花朵镶嵌在长长的茎上,分布于画廊空间,将观众带入一座奇异的森林。在制作全新影像作品《ARTIFICIALIS》的过程当中,这些雕塑从艺术家的脑海中浮现。它们与展示于奥赛博物馆中殿影像里某些镜头中闪烁的花朵效果遥相呼应。

数年以来,洛朗·格拉索的作品一直围绕着时间、记忆和微妙的共鸣。他致力于收集和辨识在我们的集体想象中挥之不去的符号,游戏于技术和形式之间,不意在制造麻烦,而是向观众提出一系列问题;某种不协调的感知或某个片刻的犹豫。

由缟玛瑙制成的一尊发光的雕塑唤醒了密涅瓦头盔的轮廓。这件作品生发于法兰西学会(巴黎五所高等学院的总部)的委托创作,艺术家让历史符号在一系列雕塑中重新复活。作为古老的象征,密涅瓦的头盔众所周知属于智慧女神,而这件以灰白色玛瑙雕刻而成的头盔带有背光,暗指萦绕物质的磁场。


洛朗·格拉索还通过霓虹灯技术制作了装满红色氩气的球形玻璃灯泡。无形而明亮的气体充斥于封闭的球体内,这与出现在艺术家早前影像作品《OttO》(2018)中的元素有关。艺术家试图将某种非物质现象封存于密闭的空间内,正如底特律的亨利·福特博物馆曾经展出的玻璃试管,据说它保存着托马斯·爱迪生的最后一丝气息。

研究过去


此外,展览也将聚焦于艺术家自2009年开始发表的系列作品“研究过去”中的最新创作。“研究过去”坚持绘画这一基础和朴素的媒材形式,其风格和创作手法均受到十五及十六世纪意大利与佛兰德画家的启发,如安德烈亚·曼特尼亚和汉斯·梅姆林。然而,格拉索将这一时期特有的神话及宗教叙事元素于画面中抹除,转而嵌入在十九世纪以前极少获得图像阐释的天体现象——日食、北极光、陨石——通过将未来的片段插入过去的绘画中,格拉索打破了绘画历史的分节,似乎试图操纵这些作品的历史属性,改变它们与时间的关系,从而创造出艺术家本人所说的“错误的历史记忆”。

这套三联画是“研究过去”系列中的新作,以清朝宫廷画家、耶稣会士郎世宁所掌握的技法创作,他在18世纪的中国宫廷里度过了职业生涯中的大部分时间。除去立于马背上的乾隆皇帝的画像,洛朗·格拉索还描绘了日蚀,一种在绘画史上相当罕见的主题。该元素也指涉了艺术家的早期影像作品《Eclipse》(2016)。

奥赛博物馆委托项目

“Artificialis”展览现场,奥赛博物馆。摄影:Tanguy Beurdeley. © Laurent Grasso / ADAGP, Paris & SACK, Seoul 2020. 图片提供:贝浩登

因长期透过作品反映当代世界中的诸多议题,洛朗·格拉索受法国奥赛博物馆邀请进行委托创作,其作品将在博物馆大型展览“世界起源:19世纪的自然发明”(该展览目前推迟至2020年12月/2021年1月开幕,展至2021年2月)展出,并与其形成对话。过去的几年中,洛朗·格拉索与工作室以达尔文和《物种起源》为研究起点,审视了生物的进化、突变和转化现象,并致力于梳理和分析人类对自然的改造行为,以及自然与文化世界之间不可分割的交织关系。

考虑到自然和文化之间的区别正在消失,甚至于自然概念本身已然逐渐瓦解,洛朗·格拉索试图审视这种使边界模糊的、在后人类世时代诞生的新现象。以呼应展览“世界起源:19世纪的自然发明”,洛朗·格拉索为奥赛博物馆创作出一部全新影像作品,试图引入探索的概念,并重新审视我们身处的不确定时代。艺术家将思考的棱镜架设在19世纪——那时,信仰与科学相互交织,达尔文的理论初现。


“Artificialis”展览现场,奥赛博物馆。摄影:Tanguy Beurdeley. © Laurent Grasso / ADAGP, Paris & SACK, Seoul 2020. 图片提供:贝浩登

让我们回到达尔文在小猎犬号远征之后书写《物种起源》的原点,洛朗·格拉索借此引入探索的概念:这个我们认为已经被完全了解的世界却正在逐渐逃避我们。利于图像转换技术以及地球气候工程资源,洛朗·格拉索邀请我们栖居于再野生化和时代混合的世界。此时此地,存在数千年的细菌正从融化的冰川中解冻。

— 多纳西安·戈罗(奥赛博物馆当代项目负责人)谈洛朗·格拉索委托项目
艺术家工作室。摄影:Romain Darnaud. © Laurent Grasso / ADAGP, Paris & SACK, Seoul 2020. 图片提供:贝浩登
Laurent GRASSO

Born in 1972 in Mulhouse, France
Lives and works between Paris, France and New York, New York, USA

洛朗·格拉索(生于1972年)生活和工作于法国巴黎与美国纽约。他的作品跨越多种媒介,探索着不同的尺度与时间性。他曾质疑博物馆结构(PARAMUSEUM,费施宫,阿雅克修中央美术博物馆),艺术史以及诸多自然和文化议题(The Black Box,华盛顿赫施霍恩博物馆与雕塑花园;Uraniborg, 法国巴黎国立网球场现代美术馆,2012,以及蒙特利尔当代艺术博物馆;Soleil Noir,东京爱马仕基金会;OttO,悉尼双年展,2018,以及贝浩登巴黎,2019)。与此同时,他也对科学与技术议题兴趣浓厚(Gakona,巴黎东京宫,2009)。洛朗·格拉索在2008年被授予马塞尔·杜尚奖,并在2004至2005年度参与罗马美第奇別墅驻地计划。洛朗·格拉索曾多次受邀在公共空间中实施装置项目,如《太阳风》(2016)被永久安置在巴黎第13区郊外“仓筒”(Calcia silos)的外立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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